骆向东站在床边,看着被子里面的人,出声道:“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能让个猴给吓成这样,是不是男人?”
窦超说:“这是一只猴吗?你叫人把花果山给搬来了吗?”
我没忍住,笑了几声。
沈子松说:“人家向东跟子衿过来玩,就你憋着一肚子坏水,是你先聊扯的,怪不得别人。”
骆向东问:“以后还装不装了?”
窦超不说话。
骆向东干脆将床尾的小猴抱到窦超身上,窦超隐约感觉到什么,但却不敢动,只得战战兢兢的问:“什么东西?”
骆向东道:“你说呢?你猴爷爷。”
窦超都炸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这就好比把一条蛇放我身上,隔着被子也膈应。
在骆向东压倒性的打击之下,窦超求爷爷告奶奶,连着给骆向东赔礼道歉,骆向东这才叫人把猴子带走。
确认屋里面没猴之后,窦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直冲着床下的骆向东飞踢。
骆向东也是跑得快,一溜烟就出了主卧,窦超光脚在后面追,边追边喊打喊杀。
我这两条腿可追不上他们,只得跟沈子松走在后头,沈子松笑着对我说:“以前没见过向东这样吧?”
我如实的点了点头,说:“像个疯子。”
沈子松笑道:“疯就对了,没见过他疯的人,不算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