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见状,赶忙道:“哎呀哎呀,别哭啊,我马上帮你出气,你等着。”
说罢,他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我不知道他要干嘛,直到他拿着手机说:“喂,耽青,是我。嗯,我在凉城呢,你少啰唆,我交给你点事儿。”
说话间,纪贯新拉着我往街边停着的跑车走。我俩上了车,他拿着手机说:“你帮我找人查三个人的底细,要刨根问底把他们这两年做的缺德事儿都扒出来,越详细越好。一个是陈文航,夜城大学毕业的,还有个叫张昕薇的......”
纪贯新说着说着转头看向我:“张昕薇哪个学校出来的?”
我说:“算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纪贯新眉头微蹙:“快点说,耽青那头还打牌呢。”
在纪贯新的催促之下,我把陈文航,张昕薇和陈雪娇的一些信息全都说了。
纪贯新对着手机那头的张耽青说:“越快越好,我还指着这点八卦过年呢。行了行了,我不回夜城过年,要来你们自己来,我挂了。”
纪贯新挂断电话,自顾自的叨叨:“放心吧,我让耽青找私家侦探去了,保准你年前就能看到一场年度大戏......”
许是见我一声没吭,纪贯新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纪贯新的手,他两只手上都有血,我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纪贯新本是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的,我则顺势拉住他的手,从包里面翻出纸巾给他擦干净。
这些血大多都是陈文航身上的,只是血迹清理干净之后,我看到纪贯新的左手背上,还有一条很淡很淡的疤痕,那是我在夜城的时候,半夜给他打电话叫他来救我,他说爬二楼被玻璃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