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恩什么恩啊?是不是这些天没跟我吵嘴,都不会说话了?”
骆向东那头明显的气压低沉,我把这当做是欲盖弥彰,并不以为意。
他回我:“国内都后半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倚在床头,美滋滋的说:“我还不困呢。”
骆向东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我说:“没事儿,我最擅长在飞机上面睡觉了。”
骆向东没接话,我眼球一转,故意问道:“听说美国圣诞节有很多圣诞女郎,无论你们去高档餐厅还是酒店,都能看到,是不是真的?”
骆向东再次‘嗯’了一声,我有点不耐烦,不由得挑眉道:“你是没睡醒还是不乐意跟我讲电话?”
骆向东说:“你那边时间太晚了,我担心你睡不够。”
心底瞬间融化成一滩。我声音软了下去,出声回道:“都说了没事儿,我还不困呢。”
其实我就是贪婪的想要多听一听他的声音。十天没跟他讲话,我真的要憋疯了。
骆向东道:“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问:“你美国那边的公事都处理好了吗?”
骆向东回道:“好了。”
我又问:“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