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骆向东的脸,我看到他额头上晶莹的反射,都是细密的汗珠。
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我皱眉说道:“东哥,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吧,你发烧了。”
骆向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低声回道:“梁子衿,你真把我给坑惨了,我好几年都没生过病了。”
我知道,如果他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弄成这样。
心里面又愧疚又心疼,我出声道:“那你快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说着,我企图把他翻起来。
骆向东皱眉道:“别碰我......疼......”
我问:“哪儿疼?”
骆向东说:“浑身疼......”
他倒真是实话实说,一般感冒发烧的人,可不是浑身上下连骨头带肉都疼嘛。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却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骆向东皱眉道:“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说:“突然觉得你很矫情。”
一个一米八十好几的大男人,不让我碰,说是一碰就浑身疼。
骆向东闻言,低声回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