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笑了,笑的一副老谋深算外加意料之中,让我很是不爽。
他说:“我们不赢房子不赢地,只赌我们两个今后的关系。”
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眼睛一瞪,目光中满是防备。
我说:“你什么意思?”
纪贯新漂亮的单眼皮一挑,淡定的回道:“你这人怎么思想这么龌龊,想哪儿去了?”
没想到他反将我一军,我顿时有些血气上涌,脸色一红,尴尬的说道:“什么我想哪儿去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纪贯新说:“瞧你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没什么意思,如果今天我赌赢了,以后我去找你玩,你不能躲着我就行。”
什么?
我眉头一簇,眼中带着狐疑和打量,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纪贯新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几秒之后,出声问道:“行不行你给句话。”
我说:“你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心眼,准备坑我呢吧?”
对于他这种狐狸一样的男人,我这个智商不足情商也有余的正常人,自问没能力跟他斗智斗勇。
纪贯新闻言,露出一个无奈至极的笑容,他出声说道:“你有被迫害妄想症?”
我心想,以前没有,但现在被伤大发了,也就有了。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没长心还能没长脸嘛。
迟疑了半晌之后,我暗自稳定心神,权衡利弊。
其实纪贯新说的也没错,我毕竟在骆氏工作,如今骆向东是我老板不说,还是三番五次帮我的恩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戴绿帽子。
如果刘诗琪真是这种脚踩几条船的外围女,那我也得趁早知会骆向东一声,不能让他蒙在鼓里面。
这也算是我回报他的一种方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