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用纸巾压住眼下的泪,咬肌收紧,强忍下恨意的道:“先把阿若的丧事办了,和翁家的账,过后再慢慢的细算!”
薄御白:“丧事上,您有什么用的着我到地方,尽管开口。”
沈母:“这件事,我不准备声张。我找个认识的风水先生选个好日子,送阿若进纪家的墓地。”
薄御白闻言,迟疑道:“这件事,我们完全不告诉烟烟吗?”
沈母:“烟烟最近几日才睡得安稳,不再做噩梦,就别给她再添忧虑了。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带着她去墓地看阿若。”
薄御白想了想,说:“那好吧。妈,你也保住身体。至于翁家,这次警方清缴了顾辞在惠州的所有基地,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翁家威慑,他们会老实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是我们细查他们的好机会。如果妈信任我的话,就都交给我办吧。”
沈母还没有说话,沈父便开口婉拒了,“御白,我们并不当你是外人,不过你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暂时就不要分心了,先把薄家内外的事情打理好,翁家的一切,我们沈家来解决。要是有需要,我们再向你开口。”
薄御白郑重应声:“好。”
……
同一个时间,玥洲,翁家。
“老先生,我们的人去晚了,纪若已经被薄御白的人给带走……”
“啪——!”
一个玻璃烟灰缸砸在了回来传话的下手脚边。
烟灰缸厚重,原地碎成了几块,黑色镶金边的瓷砖整片龟裂开,下手腿一软的跪在了地上,伏在地面的身子抖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