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陷在摇晃的大床上,小死了一回又一回,中途嗓子都发不出声音,脱水严重,男人喂了她一瓶葡萄糖口服液,她才好点。
喝的时候,也不免的感叹男人的贴心。
更懊恼自己的胡来。
得亏男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不然她今晚要被自己作死过去了!
翌日,沈烟枕在男人的胸口上假寐,药效已经褪去了,薄御白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一下下的抚着她的后脑,柔声问:“饿不饿?”
“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薄御白哑然失笑,捏了捏她脸颊,低声道:“活该。”
沈烟想踹他,但是腿是木的完全动不了。
生孩子的代价太高了。
重点是昨天他还全程做了措施,算是白挨了一宿的折腾。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火锅。”
薄御白撑起身找手机,摸索了一圈,最后在床尾找到了,他拨了号码吩咐完,然后要下地去洗漱,结果腰肢一紧,沈烟双臂跟藤蔓一样缠住了他。
薄御白挑了下眉头,把她抱到腿上,低声问:“怎么,还想要?”
“嗯。”
薄御白眉心皱紧,有些担忧,“你给你自己吃不干净的东西了?”
那些三无产品,她给他用就算了,给自己用,到底有没有副作用都不得而知!
“没有,”沈烟哼着声,趴在他肩头,困得眼皮子直往下耷拉的道,“就是这次你能不能别戴那破玩意了。”
昨天晚上她好几次想说,但是都因为他花样太多,弄的她没空提。
薄御白笑着道:“现在要孩子太早了,我们再等两年。”
沈烟缓缓的睁开眼睛,“我就想现在要。”
薄御白认真的偏头看向她,“烟烟,我不觉得现在要孩子能解决我们之间不信任的问题。还有,我们的孩子,应该因为我们的相爱而诞生,而非是被当做谁的筹码。”
原来他已经识破了她心存的算计。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生气,只是心平气和的同她说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