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小心翼翼的动作,见薄御白没有再让她下去,忍不住的余光瞄了两眼沈烟,少夫人现今的地位好高。少爷好听她的话。
片刻,男人的伤口被处理好,佣人离开。
沈烟才开口论事:“你这样有意思吗?”
薄御白托腮笑:“有意思。”
瞧着他一脸的贱样,沈烟提了口气,黑着脸道:“我看爷爷刚才还是打你打的太轻了!”
薄御白:“嗯,多亏老婆疼我。帮我保住了双腿。”
沈烟真的急了,离婚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就不松口。
她都已经放过他了。
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
她拿起一杯茶水,就作势的往他胸口泼,然而男人没有让她有这个机会,直接钳住了她的手,水杯晃荡,热茶洒在了石桌上,他和她交缠的手,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沈烟咬肌紧了下,松开杯子,要抽出手。
可男人不依,拽着她的手,把她往前拉了拉,她的鼻尖差点撞到他的鼻尖,近距离下,沈烟清楚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含笑的眼睛里波动的冷意。
“为什么要离婚?我不信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了。你不说清楚,休想跟我一拍两散。”
对视下,沈烟丝毫不露怯,“好,那你想给我一个,你坚决不离婚的理由。”
“我爱你。”
沈烟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她抿住唇,定定的看了他两秒,才道:“你的爱对我来说有什么实际上的价值吗?要是你不爱我了,我会怎么样?薄御白,我现在只想离婚,你既然这么爱我,应该听过爱是成全,是放手这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