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高举起杯子,活跃着气氛道:“来,举杯祝福我们的大寿星,今天之后小人退散,福运滚滚来。”
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池砚舟抿酒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沈烟和薄御白身上打转,他想到什么的,放下酒杯,说:“这么好的日子,我们不如来跳个舞吧?”
薄御白头皮一麻。
许棉担心的看着沈烟,从单手改为了双手捧杯。
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隐隐又有冷凝的趋势。
池砚舟舔了下唇,明知道自己这话触碰了些沈烟伤痛的回忆,但他也没遮掩的往回圆话,反而老友语气的关怀了句,“沈烟,你的腿现在不跳芭蕾,跳简单的华尔兹能跳吗?”
薄御白脸色青黑,端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腹发白。
他特别想让池砚舟闭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薄御白神经高度紧张下,沈烟缓缓开口道:“慢慢跳还是可以的。”
池砚舟笑着说:“那刚好,御白的腿也受过重伤,也是跳不得太难的舞步。”
沈烟:“嗯?”
薄御白:“……”
他的腿确实受过伤,但压根没有池砚舟说的那么夸张。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沈烟卖惨,于是接话解释了句,“你别听他瞎说,我的腿没事。”
池砚舟瞪眼,“你当时膝盖骨都从肉里露出来了,筋膜严重损伤!要不是你自残的手法不行,我看你现在就要成铁拐李,不,铁拐薄了。”
沈烟捕捉到关键词,怔忡的看着男人,“自残?”
薄御白扯动唇角,淡笑道,“别听他张大其辞,我是不小心伤到的,已经完全养好了。”
池砚舟啧了声,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薄御白先转移了话题,“天气有点冷,要不回室内,打个麻将或者扑克娱乐一下。”
他们现在在的是庄园的后院,厨师们在做法餐,此外还弄了一只烤全羊。
冷空气里飘散着肉香和酒香,站在风里,倒也不是很难挨。
“也行,不过回屋之前,先拍张照片吧。晗晗她总管我要咱俩的合影。”沈烟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许棉。
陈晗很好奇,爸爸和妈妈在她不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好好庆生。
所以就想要几张现场图片。
若非如此,沈烟今天并不是很想来跟薄御白一起聚餐。
许棉点开相机图标,问,“准备好了吗?”
“好了。”沈烟说着,难得主动的挽住了薄御白的手臂,对着镜头露出了个明媚的笑容。
薄御白三分诧异,七分惊喜的低头看她。
在“咔嚓”一声的中,薄御白很快失去了沈烟对他小鸟依人的体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