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运气还不错,出了小区正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个推着车卖糖葫芦的老大爷。
待走近,老大爷揣着手招呼道:“山楂,黑枣,香蕉橘子都是小的五块大的十块,草莓是小的十五,大的二十五。”
薄御白方才买药有多抠搜,此刻就有多豪气:“要两个草莓,大的。”
沈烟:“我吃不了。”
“没事,”薄御白转账付款,其中一个递给沈烟,另一个他帮着拿着,“剩下,我们可以带回去给女儿吃。”
路灯下,他颀长的身姿笼罩着她,不似以往那样压迫十足,眼下的他比光还暖,让她的心头一片滚烫。
沈烟蜷缩了下手指,正被他扑面而来的人夫感所弄得心乱如麻之际,只见他眉宇间的柔情瞬间瓦解。
没有任何预兆的揽住她的腰身,抬腿踢向了不知道从何时从她身后方举着刀子冒出来的男人。
“啊呀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喊了声,连忙的骑着三轮车跑路了,期间还回头喊了句,“年轻人挺住,我会帮你们报警的!”
薄御白一脚踢麻了对方的手腕。
对方快速的将匕首换了一只手,重新冲上前。
刀尖从眼前划过,沈烟屏住呼吸,身旁的薄御白快准的擒住了对方的手腕,有技巧的向下一拧一按,匕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男人闷哼了声,忍着手腕脱臼的疼挣脱开了薄御白,见远处有薄御白的保镖跑过来,他眼珠子转了转,打算偷袭失败的溜掉。
薄御白将手里的糖葫芦扔出去,砸在了对方圆鼓的后脑勺上。
在对方趔趄着捂住脑袋时,保镖已经冲过来,将他给按在了地上。
薄御白解开袖扣,居高临下的睨着地上的男人。
“谁派你来的?”
男人眼神浑浊的看着薄御白,不吭声。
保镖扯掉了男人脸上的口罩,顺便拍了下他脑袋,“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