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介说的掷地有声,而且条理清楚。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因为现在被手铐铐住而露出丝毫的慌乱之类的事情发生。
那妇女听到这话自然不乐意,这岂不是说她狗咬吕洞宾?因此她又开始吵闹起来,冲着特警大叫:“你们可千万别相信他的话,他就是在骗你们的!”
“行了!”特警大吼一声,这妇女从刚才起就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着实让人心烦的很,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想呼一巴掌上去让她闭嘴。
只不过她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实在是太对称了,让这特警即使想下手,也总觉得打哪儿都不对。
多年的经验让他自然而然的能够看出来,高介这番话说出来带着绝对的自信,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做过这种事情,那铁定就是高智商犯罪者。
可问题就来了,一个高智商犯罪者,会去行扒窃这种事情?
再看看抓住高介的那个小偷,一副贼眉鼠眼的猥琐相,甚至就连特警的眼睛都不敢看。在直视他的时候,后者就会不自然的转过头去。
一番观察之下,那特警也十分容易就看出来了究竟谁才是谁。不过这事情自然不是他看看就行,于是他出声道:“你们都不用急,我们已经联系了派出所的人来,谁是谁非,肯定会给他一个公正清白,OK?”
他说着,看了一下高介,然后才说道:“到时候麻烦你们都去派出所录一下口供了。”
先前包围着他们,然后再将他们三人带到这里来之后,大片的特警就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其中的一人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他们不可能一伙人盯着高介看,春运火车站人流量大,也就意味着各种各样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也就大,他们这些特警当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至于高介他们这种扒手小偷小摸之类的事情,当然是直接找最近的派出所了。
“那可不行!”
“不行!”
那妇女和扒手两人异口同声,他们在潜意识里对警局还存在着一种害怕的情绪,扒手自不用多言,做贼心虚。
而那妇女则更多的是对警局有种敬畏之情,仿佛不管对不对,只要进去了就会使她的名誉和清白遭到损害。
她白眼看着高介:“是他偷东西,我为什么也要进警局!”
“不是进警局,”就算对这妇女意见再大,该他解释的时候还是得解释,他好声好气地说道:“如果他是小偷的话……”
“他当然是小偷了!”妇女高声喊道,用提高声音的分贝试图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我亲眼看到的!”
高介白眼看着他:“说了我是帮你抓小偷的!”
“你可别了吧,现在哪有这么好心的人。”妇女翻着白眼。
“你……!”高介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你”字,可是却根本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他现在只觉得心头有股弄弄的悲哀的情绪在蔓延。
这妇女先前能一个对骂好几个不落下风,现在想要说的高介哑口无言还不是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