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气愤地瞪着他,甩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知道玩!”
陆佑忱不耐烦的看着她:“什么什么时候?
我不玩还能干什么?
你告诉我,我还能干什么?
公司陆佑霆一个人把持着,连个部门经理都不给我当,居然让我从小员工做起。
他这么侮辱我,莫非还想我回去?
你告诉你,不可能!
我在外面挺好的,吃喝玩乐,想干什么干什么。哪像他把,硬是把自己熬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人。”
白雅知道儿子憋屈。
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陆佑霆压在头上不能出人头地。
所以对于他赌博这唯一的爱好,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陆家有的是钱,就算天天输,也够他花几辈子了。
何况,他们输的是陆佑霆赚的钱,输的时候有一种报复陆佑霆的快感。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陆佑霆已经死了。
陆佑忱就不能再颓废下去。
“陆佑霆死了。”
赌场太吵,陆佑忱没有听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耳朵凑到她耳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