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指了一下村中那个坍塌的井：“因为那井中的蟾蜍妖而死，已经被我杀死了。”

僧人点了点头：“那么多谢施主为民除害，我心不安，是因为我心中的佛。”

陈凯：“这和佛又有什么关系？”

僧人：“我心中的佛，就像是施主和世人心中的底线一样。”

“时间万物生灵，都有一个底线，就像是虎不食子一般。”

“任何智慧生物都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决定他的善恶观，决定他是善还是恶。”

“施主认为你自己是善还是恶了？”

陈凯一愣，我是善还是恶？

想到自己这一路上的所做所为。

有拯救过世界。

也有害死过上十几万人的事。

有打抱不平。

也有改变过一些人的命运。

不过归根结底，自己貌似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坏人，只能算的上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保守了自己底线的普通人，一个看到邪恶的事物，量力而为，尽力之后做到问心无愧就好，绝对不意气用事的人。

陈凯一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僧人看着陈凯一笑：“世间谁不是普通人了？”

陈凯看着僧人一愣：“对，大师说的不错，谁不是普通人了。”

想想蝙蝠侠，超人，陈凯觉得自己和他们相比，真的是弱爆了，这几位超级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才是真正的好人，自己还真就是一个普通人，能帮就帮，帮不了，就不帮，量力而为，问心无愧，普通人，做好一个普通人就好。

陈凯对着僧人一鞠躬：“受教了。”

僧人一笑：“施主认为妖有善么？”

陈凯嘿嘿一笑：“这个问题，在下我还真有答案，那就是妖并非绝对是恶，不瞒大师在下有两位妖怪朋友，他们就和一般的妖怪不同，他们有着自己的底线。”

僧人一愣：“善，我观施主周身杀气逼人，还以为施主是一个嗜杀之人，看不到本质之人。”

“却不想，施主竟然有如此眼界。”

“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存在的道理，不管是人或者是妖，他们的存在都是这个世界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