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南看了眼自己的手,她起身。
“邓总,我去一下卫生间,你们点菜,随便点,别客气!”
说罢她就往包房外走去,邓原想追出去,安墨按住他的肩。
“邓总,你好,我叫安墨,上次我们见过的。”
陆南南知道安墨会来事,她出来,他能应付。
她去了包间外的卫生间,径直往洗手台走去,然后挤了很多洗手液往刚刚他摸过的手背处抹,用力的揉搓着。
洗了不下十遍,手都搓红了。
突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快洗脱皮了。”
陆南南这时才回神,扯了擦手的纸把手擦干净,然后从镜子里看了眼身后的男人。
他穿着白衬衫,扎进笔挺的西装裤里,伟岸而挺拔,五官完美到像天神用美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只是那双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幽深而让人脊背发凉,透着蚀骨的寒凉,绝美的五官呈现着妖冶的邪魅。
傅霆枭上前,拉过她的手,原本是看手背的,却发现她的手心受伤了,有几个小孔,已经发红了。
他微拧了一下眉。
“怎么弄的?”
陆南南看他紧张的模样,还挺像关心她的。
不过,在陆南南这里,这个男人再紧张,再关心,她都觉得不长久,肯定只是一时兴起。
当年一时兴起与她结了婚,现在又一时兴起关心她。
哼,渣男就是渣男,演起戏来一套一套的。
“一点小伤,没事。”
说罢她就要收回手,傅霆枭抓着不放。
“你这个得上药。”
说罢她就要拉着她往大厅走,大概是想带她去上药。
陆南南挣扎着,“我没那么娇气,我不是秦诗诗。”
她忍不住说了出来,秦诗诗是扎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利刺,比手上的这几个洞伤的深多了。
傅霆枭停了下来,深目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