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笙问都没问,就跟纪南城上了飞京城的航班。
飞机一落地,有专人把他们送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办理完入住手续,安笙才知道,纪南城来京是跟一家叫“锦庭”的地产公司商谈合作的事儿。
晚上自然是“锦庭”老总锦博文为纪南城特设的洗尘宴。
安笙虽然孤陋寡闻,但锦博文的大名她早就听过。
锦博文是京城有名的地产商,身家不菲,光京城的休闲酒店就有二十多所。
锦博文三十多岁,白净儒雅,带一副金丝眼镜,说起话来总是未语先笑,安笙心里已经给他下了定论——“笑面虎”。
酒席上,“锦庭”的人都热情地向纪南城和安笙劝酒。
纪南城知道北方人喝酒海量,不敢拼,就撒谎说自己感冒吃了药,不能饮酒。
“锦庭”的人,除了锦博文之外,都开始劝安笙喝酒。
安笙刚开始还拿捏的很到位,滴酒不沾,但大家一聊,气氛一嗨,才半个多小时就被灌了一瓶红酒。
纪南城不住地给她递眼色,可她与锦博文的秘书海娜聊性正浓,根本无暇顾及纪南城。
锦博文一眼就看穿纪南城,劝道,“纪总,你不喝酒,就不要管安小姐了。安小姐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喝点红酒又何妨!”
“她平素滴酒不沾,今儿算是破戒了。”纪南城心里忽然跃出一个恶趣味——还没领教过醉酒后的安笙什么样儿呢!
他索性不再管她,继续跟锦博文聊。
酒宴结束,安笙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纪南城亲自把她抱上后车座。
到了酒店,安笙难受的在地上打滚。
纪南城既心疼又后悔。
真不该让她喝这么多!
他找服务员要了两只醒酒药,喂了安笙,十几分钟后,她才消停一点。
“纪南城——我胃里跟着了火一般,难受——”她醉眼朦胧,死死揪住他衬衣下摆。
“那你以后可要长点记性,别再饮酒。”他挑起她额头散落的长发,绕在手指。
安笙双臂攀住他脖子,“南城,我热——”
素不知,她这一动作在纪南城心底勾出多大的火来。
纪南城娴熟地解开她连衣裙,她滚热的身体趁势蜷缩在地毯。
她紧闭双目,睫毛又长又密,像一排撩人的小扇子,把纪南城惹得心痒难耐。
他喉头一紧,快速解下领带,衬衣,西裤······
地毯上的女人,窈窕不失丰满,乌黑的长发与白皙如玉的肌肤映衬,他能感受到自己全身血流运行之快。
“南城,难受——头好痛——”她嗓音因为过量的酒精侵蚀,格外魅惑,已经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
他眸色深深,刚要俯身,就想起一件事。
他打开自己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大床的位置。
这一次的安笙,格外热情,他终于从她身上体验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奇妙感觉。
安笙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纪南城的右臂还在她腰上放着。
她缓缓起身,头疼欲裂!
“醉猫,醒了?”纪南城也翻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