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屈辱浮现脑海,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在门口忖思好久,她才敲门。
很快,纪南城那张俊颜就出现在她眼前。
“郑太太真是出乎意料的准时。”
这句话令安笙面红耳赤。
她是郑太太,现在却要爬别的男人的床,真是可笑!
安笙双脚刚进房门,身后的门锁就“咔哒”落下。
她望着只裹了一件白色真丝睡袍的纪南城,双腿跟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
“我定了晚餐,稍后我们去顶层旋转餐厅。”纪南城朝他伸手,试图接过她的手包。
她僵在原地,心中百转千回。
纪南城让她来这里,就是想睡她,何必再拿吃晚餐做幌子。
她一松手,手包落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纪南城,你快点——”
她手掌伤口未愈,手指笨拙不堪,许久,才解开一粒。
她不敢看对面的纪南城,垂首喃喃道,“纪南城,跟我上床是有代价的。你要停止收购郑氏,与郑氏签订酒店合作合约。”
纪南城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为了一个郑斯年,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安笙呛他,“纪南城,你明知道我有丈夫,还让我来见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纪南城眸色深深,笑而不语,走近她,把她的衣扣一粒粒系好。
安笙有些凌乱。
“安笙,我是对你有好感,但还不至于在你不情不愿的时候上你——”他俯身,贴在她耳边。
“我喜欢跟两情相悦单女人上床,你现在对我无感,我等就是。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因为一个禁欲太久的男人很可怕,知道么,安笙?”
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安笙的脸立马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