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强行留着住了两天,医生才放她出院。
就是那一次,她离开了高英礼八天。
当时她已经有感觉,好像离开那个男人也没有多难,要是高英礼不来哄,她那一次大概率也不会再回头了。
但是高英礼开着车,捧着鲜艳欲滴的鲜花来到医院。
他向她道歉,一再强调他跟闫雪之间顶多算是逢场作戏,让她别多想,别瞎折腾。
想到这里,邵玉萌自嘲一笑。
当时怎么就原谅他了吗?
明明当时他的语气那么不屑,神情又那般不耐烦。她怎么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回去了吗?
仔细想一想,真的很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也不是。
狗摇尾巴至少还有一口吃的,可她呢?喝汤都轮不到她。
王珊不知道邵玉萌心里的想法,见她没吭声也不勉强,只把她的行李箱拖进卧室,“你晚上就跟我睡吧。”
邵玉萌道:“麻烦你了。”
王珊摆摆手,“咱俩谁跟谁?你安心住着就是。”
邵玉萌把行李整理好,洗了澡,跟王珊并肩躺着。
王珊问:“玉萌,你有没有打算重新出来工作?”
其实邵玉萌是名牌大学毕业,工作能力又强,这样被人圈养起来,真挺可惜的。
而且,一个经济都无法独立的女人,是没有人格尊严可言的。
至于魅力——
天长日久地依附着男人生活,曾经再迷人的优点,都会变成男人嗤之以鼻的笑料。
邵玉萌闻言有些消沉。
自从失去一个肾,她的身体不算太好,像原本那种高强度的工作,她恐怕不能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