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蠢事了？

“你说话能不能别只说一半。”季钰泽在电话里絮絮叨叨，“霍斯霆是不是我们兄弟？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也就是陶织星性格好，要是换作池婉那个烈性子，你都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了。”

“……”这是实话。

凌霄寒睨了眼不明情况的陶织星，骂电话里的人，“滚，老子又没有霍斯霆那么野蛮，跟土匪一样只知道强取豪夺，他不挨刀子谁挨刀子？”

不需要季钰泽过多赘述，凌霄寒已经猜到七八分，霍斯霆也中了药，以他的性格八成又对池婉霸王硬上弓，被捅一刀，没死掉纯粹属于他命大。

池婉那个女人他见过一面，是个面冷心狠的角色，多少次在任务里死里逃生回来的，眼里只有纪律跟组织，霍斯霆是踢到铁板了。

“可是……”

“行了，别跟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我抽空会去医院看他的。”凌霄寒不耐烦的打断。

就算季钰泽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低头看了眼时间，贱兮兮的笑道：“跟嫂夫人在一起？是不是要感谢我？要不是因为我……”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哟哟哟，某人急了，急色……”

毫不留情挂断了电话。

感觉到某人情绪不稳，陶织星更不敢凑上前，见他看向自己，陶织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没话找话，“你，电话这么快就打完了吗？”

“嗯。”

凌霄寒眼底闪过一抹阴郁，本来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季钰泽那个蠢货非要耽误他时间，要不是他手机挂的快，季钰泽能再讲个十几分钟。

得想办法让他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