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
听着她哽咽啜泣的声音,晏浔心疼欲裂,忍着杀人的戾气和冲动,迅速替她穿好衣服。
“云惜,我们先走,钱开霁马上会来。”
事情紧急,晏浔是独自前来的。
万一钱开霁带了帮手,到时候会很麻烦。
阮云惜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抓住晏浔的手臂,试图借助他的力量站起来。
“好……我们快走……”
阮云惜嘴上回应着,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沉的不像话,走一步都困难重重。
不过强撑着走了几步,就下肢一软,重重摔倒在地。
晏浔连忙将她扶起,咬牙拉过旁边被打成猪头一样的中年男人,眸色狠厉地冷声质问。
“说,你对云惜做了什么?”
中年男人被吓破了胆,连忙解释:“她没事,就是中了‘困情’而已,这是钱开霁那边吩咐做的,我只负责把她带到这里……”
困情?
晏浔眉头皱紧,内心瞬间焦躁起来。
四年前,他和夏雪柔那荒唐的一夜,中的就是这种药。
这种药有多烈,晏浔是亲自领教过的。
没想到钱开霁竟敢用在云惜身上!
晏浔心中泛着滔天狂怒,顾不上收拾眼前的中年男人,二话不说便抱起阮云惜,赶在钱开霁到来之前,消失在了酒店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