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
阮云惜呜咽着,双手被男人的大掌禁锢在头顶,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莹润。
她挣扎着,娇软的身躯犹如诱人沉沦的罂粟,瞬间将男人点燃。
晏浔喉结滚动,汗水顺着他精壮的身躯滑落。
女人的脸庞如蒙雾般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无措的双眸。
他知道自己又做梦了,梦里和同一个女人缠绵。
只是这一次梦,比以往都来的真实……
“女人,明明是你主动的。”晏浔低哑磁性的嗓音响起。
“才没有……”
阮云惜殷红的樱唇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便被覆上来的薄唇牢牢堵住。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好似欲拒还迎的邀请。
“嘣——”
晏浔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反正是梦,放任一把又如何?
这么想着,晏浔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在梦里近期放纵……
“唔……”
当痛楚袭来的刹那,阮云惜猛地瞪大了双眸。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夏雪柔让她来锦盛酒店送定制项链,没想到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拽进了房间里……
他强势霸道的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房间很黑,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隐约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以及右眼下那一颗若隐若现的泪痣……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阮云惜感觉浑身散架了一样。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看到熟睡的男人动了动,阮云惜连忙挂断电话,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电话是陆修泽学长打来的。
她挂断后,他又发了短信,约她见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同她说。
陆修泽追求了她两年,而她也是心悦他的,阮云惜能猜到这时候陆修泽约她见面是想说什么。
可是……
看着满身狼狈的自己,阮云惜眸光黯然。
现在的她,又要如何面对他呢?
阮云惜拒绝了陆修泽的邀请,失魂落魄地走出酒店。
才踏出酒店大门,忽然一股蛮力将她拉了过去。
“啊,你们干什么!”
阮云惜被塞进了一辆轿车里,车门被反锁。
“你去哪里鬼混了,竟然让钱老板白等了一晚上!你赶紧去和他道歉!”
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传来,阮云惜抬头,就看到车外的养父夏光启,以及他身边的夏雪柔。
“姐姐,你这样让夏家很难做啊!钱老板才答应给我们夏家一笔巨额投资,现在因为你放了他鸽子,他要把投资收回,这可是一笔大损失呢!”
瞬间,阮云惜明白了一切,脸色煞白地盯着他们:“昨天的事情,是你们故意安排的?”
“是我们安排的又怎么样?”夏光启理直气壮地道,“你这丫头和夏家无亲无故,白养你这么多年,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阮云惜气得浑身发颤,“收养我的是阮家,和你们夏家有什么关系!”
她是孤儿出身,五岁时被无法生育的养母阮凝收养,夏光启则是阮家的入赘女婿。
可自从阮凝绝症去世之后,阮老爷子病倒在床,一直憨厚老实的养父夏光启立刻暴露了恶毒虚伪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