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章故意讥讽道：“江总，我只是开个玩笑，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开玩笑？”

江亦琛沉声，明显不信。

贺知章没好气，“江亦琛，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想要那个项目我给你，作为交换，你把韩家工厂转让给我怎么了？”

“我没说不可以，但是你知道的，条件很苛刻，我觉得你做不到。”

贺知章差点被他气疯了，“你的那个秘书是业内出了名的挑剔，他会允许工厂转让合同那么离谱？”

贺知章不是傻子，于是他简明扼要地提出了问题，“你告诉我韩馨月到底在哪？是不是她安排的这一切，就是要让我被耍得团团转！”

江亦琛没有说话，贺知章又将眸子落在了金秘书的脸上。

金秘书只笑笑，“对不起贺先生，我不知道，不如你问问江总，肯不肯告诉你韩小姐的具体航班。”

江亦琛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好像贺知章买不买对他根本没有多大影响似的。

贺知章咬了咬牙，万般无奈下他只能狠狠地点了点头。

“好，我同意，我会尽快签字完成项目转换，也答应用双倍的价格收购韩家，但我有一个问题，江亦琛，为了苏媚那种女人得罪这么多人，你到底图什么？”

“哪种女人？”

江亦琛凉凉道，“在你心里，苏媚是什么样的女人，韩馨月又是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贺知章完全没有考虑过。

凭借着对苏媚的第一印象，下意识觉得她应该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可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片面，因为当初他似乎也是这么看待韩馨月的。

那是贺家最低迷的一年，漂亮、热烈的韩馨月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