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喝农药上吊,好几种方案在脑海形成。
哇!
怀里的大胖儿子咿呀两声,将杨水妹从绝望的边缘给拉回来,啥都没把儿子养大重要,死心了!
“唉,那群老娘们儿,一个个的碎嘴子不干正事,却都要有别墅了,背地里还不得把俺给笑话死?俺咋就这么命苦啊!”杨水妹意难平。
“不能这么想,她们住平房时,你可是提前一步住进了楼里,在高处看风景,享受着暖气。农村的别墅跟城里的价值也不一样,未必有你住的地儿值钱,再说,盖别墅的钱都是跟公司借的,将来是要还的。”
“俺算是明白了,你小子最贼了,谁的便宜都沾。”
“姐,再说我可要翻脸了,要不是我,你能找到孩子他爹吗?早被人戳破脊梁骨,口水给淹死了。”牛小田冷哼。
“......”杨水妹赔笑:“小田,别生气,俺就是那么一说,心里记得兄弟的好。”
杨水妹的态度立刻软了,又说:“俺还想求你一件事儿?”
“说吧!”
“俺男人总说脑瓜子嗡嗡的,像是里面有一群小蜜蜂,去医院也没检查出来啥毛病,都瘦了一大圈,晚上倒头就睡,像是个死猪,踢都踢不醒。”
“不提供登门治疗,让石大哥来我这里吧!”
“好吧!多谢兄弟!”
孩子哭了,杨水妹也挂了电话。
牛小田也不生气,作为土生土长的兴旺村人,深知农村妇女的这种表现,再正常不过,为了田间一垄地,都能吵上几个月,更何况是一栋别墅。
下午,
石敢当骑着电动三轮车来了,脸色难看,不是因为那套房子,而是真的病了。
牛小田将他让到客厅里,递过去一支烟,石敢当抖着手,好不容易才点着,猛吸一口,瘫坐在沙发上,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石大哥,有病就早点治疗,为啥非得熬着?”牛小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