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尘心跳剧烈跳动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语气带着少许急躁和恼怒,“夜疑深,谁让你不穿衣服下来的!你能不能守点男德?”
看着江宁尘脸上的红晕,夜疑深轻挑眉心,理直气壮说,“没有换洗的衣服,害羞了?”
“......”
我羞你妈,江宁尘心里不淡定了,直接没好气站起来,把手机塞到夜疑深怀里,“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我爸爸的衣服,你先和顾席英谈吧。”
说完撒腿就跑,仿佛夜疑深就和洪水猛兽一样。
看着跑掉的江宁尘,一直到看不见夜疑深才收回视线,声音冷淡不少,“顾席英,打电话干什么?”
戏谑音调从话筒传出来,“深哥,现在能顾得上搭理我了?刚才找你问机关术的问题,结果嫂子帮我破解开了。”
夜疑深挑起眉心,眼底划过让人看不懂的深意,“你是谁江宁尘也会?”
此时电话那头的顾席英,玩味笑了,“是啊,我差一点就问出嫂子当年的马甲了,谁知道你就突然出现了。莫秀雅就是从暗道离开的,真没想到千贺仪这么鸡贼。”
一边说顾席英一边朝着楼梯走了下去,越往下去走灯光越来越昏暗。
夜疑深顿时察觉到不对,嗓音愈发冷艳,“你当年见过江宁尘?”
顾席英握着话筒手指一顿,当然听出夜疑深话里酸意,“或许是吧,不敢确定。”
“......席英,你是不是喜欢宁宁?”夜疑深嗓音复杂从话筒传出来。
他和顾席英当了这么多年朋友,不可能一丁点都察觉不到的。
顾席英脚步僵在半空中,没有直面回答夜疑深这个问题,而是笑着说,“你知道嫂子刚才说的最后一句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