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离察觉到不好，刚打算迈开脚步下秒就被唐楚楚一把攥住手腕。

看着唐楚楚不赞同的眼神，霖离紧紧握住拳头，却明白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嗖——

秦牧一眨眼就掉了下去，瞬间就消失不见，下秒就看见数十条眼镜蛇嘶嘶嘶冒出脑袋，充满警告地看眼顾席英和唐楚楚三个人才掉下去。

地板再次叮的一声合上。

仿佛秦牧这个人始终没有存在过一样。

霖离神色还有些恍惚，仿佛脑海里面还有慕枫凌追求师姐时候的场景。

“霖离，你是晚晚的师妹，你相信我，我对晚晚喜欢不会比你还少的。”

霖离，“......”

她有点看不懂，慕枫凌这个人到底喜不喜欢师姐了，可能是喜欢的吧，否则也不会再掉下去之前交代她要和师姐说对不起。

唐楚楚看着霖离这么纠结样子，忍不住戏谑笑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霖离会这么儿女情长。”

“你说什么？”霖离脸色透着少许难看，尤其是看见自己的手腕还被唐楚楚紧紧握着，直接一把嫌弃甩开，“谁让你阻拦我的，慕枫凌再怎么样也是三老、”

“叛徒。”

唐楚楚笑着补充，根本不在乎霖离现在的表情有多么难看，笑着补充，“不管怎么样，慕枫凌就是背叛了三老，而且你刚才叫他秦牧，秦牧是幽门的名人，你说他给了幽门多少关于你们的情报？”

霖离微微垂下眼眸，不知道怎么回答唐楚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