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也知道你是我爷爷。”江宁尘幽幽打断,语气带着冷然和质问。
江震愣了下,完全没想到江宁尘是这个音调,下意识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爷爷,你昨晚把我扔在那群男人堆了,你知道我付出什么代价吗?”江宁尘面色不改,语气确实不满的,甚至还蕴含着怒火。
江震,“......”
听着江宁尘说地话,江震明显有点心虚,不过还是强词夺理说,“不是你自己说缺钱吗?我只是帮你把钱拿回来,而且你昨晚不是金石泉走了吗,你现在有什么可以埋怨我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
“是我和金石泉的选择,但是夜疑深昨晚和那群人分出胜负,已经出手打击金石泉了,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靠、”
山这个字还没落下,江宁尘下颚就被掐住,声音骤然消失不见。
江宁尘有点不满蹙起眉心,刚打算警告瞪眼夜疑深,就看见后者漆黑瞳孔中夹杂少许不悦。
江宁尘无声息勾起嘴角,‘别犯病!’
夜疑深充耳不闻,依旧用眼神来无声抗议江宁尘说地话,就算想和江震卖惨,也没必要用这个方式。
他及其不喜欢。
别说江宁尘,就连江震也敏锐发现不对劲,“江宁尘,你身边还有人吗?”
江宁尘反应极快,语气依旧不咸不淡,“爷爷,你现在才关心躺在我身边的人?你说我把股份都卖给你,至今钱没有拿上,甚至还得罪了金石泉,现在夜疑深又对金石泉下手,你说我面临下场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套说辞及其有引导性。
江震第一时间就被带偏了,“要是我现在就能给你钱呢?你说个地址,我马上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