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莲突然瞥眼江宁尘脖子上的痕迹,顿时一喜,再看白色连衣裙包裹下的小腿,甚至还有青青紫紫痕迹。
脸上立刻变得不屑,甚至语气都是嫌弃和鄙夷的,“江宁尘,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的?”
那金石泉是什么货色,江宁尘居然都会跟,可见江宁尘破产几率很大。
江宁尘没有理会徐半莲说地话,而是扭头看向江震,脸色只剩下不甘心,紧紧握住拳头,“老爷子,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确实知道,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江震再次坐在沙发上,目光上下打量着江宁尘这个样子,尤其是看见江宁尘脖子,语气更加讽刺。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宁愿去靠别人,也不愿意早点找我,你说若云要是看见你这么作践自己,你说若云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和感受?”
徐半莲听着江宁尘提起江若云这个贱人,甚至还喊若云这么亲昵。
徐半莲立刻虚伪笑了,“是啊,宁宁,别说若云,就是你爸爸你妈妈看见你这样,尤其是你妈妈本来就不喜欢你,要是她知道你跟了一个和你爷爷年龄都差不多的人,你说她得多讨厌你。”
犀利讽刺话扑面而来。
江宁尘表情一下子变的苍白,眼底都是肃杀,但还是强忍着情绪,紧紧握住手,只是身体却克制不住颤抖起来,就连肩膀也是哆嗦的。
望着隐忍的江宁尘,徐半莲更加得意,刚打算继续说。
“行了,是你问宁宁还是我来问?”江震警告看眼徐半莲,现在是他来审问江宁尘,而不是她徐半莲。
听着江震话里警告,徐半莲这才勉强老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