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遗嘱,华天寿又用录音笔,把遗嘱重新录了一遍。
弄好后,他对史律师说:“劳烦你去公证处,给公证一下。”
史律师跟他认识多年,连声应道:“应该的应该的,份内工作。”
史律师把华天寿的遗嘱和录音笔,放进公文包里,拿着包离开。
出门没走多久,遇到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华棋柔。
华棋柔认得史律师。
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太敏感了。
华棋柔忍不住多嘴问道:“史律师,您来医院做什么呀?”
史律师眼神微微躲闪了一下,“啊,听说华老爷子从无菌室里出来了,我来看看他老人家。”
华棋柔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狐疑地打量着他,“只是看我爸吗?他老人家有没有向你交待什么?”
史律师打个哈哈,抬腕看了看表,“那什么,我还有事要忙,改天再聊。”
说完他步伐匆匆地走了。
华棋柔属狐狸的,生性多疑。
史律师越是这样,她就越怀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她加快脚步,来到华天寿的病房,推门进屋,见楚墨沉也在。
华棋柔走到床边站住,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华天寿,“爸,无缘无故的,您叫史律师来做什么呀?”
华天寿揉揉发涩的眼眶,有气无力地说:“改了下遗嘱。”
华棋柔心里咯噔一下,“您改遗嘱做什么?”
“苏婳救了我一命,我总不能让人家白捐骨髓,把我的财产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