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钻心。
可是一下子往外掏五千万,割肉一般疼。
还要跪三天三夜,她哪吃过那样的苦?
但是如果不答应苏婳,三天后就要掏一个亿,跪六天六夜,她更难以承受。
思来想去,犹豫半天,华棋柔一狠心,朝苏婳家走去。
就当花钱消灾吧!
五千万,全当给苏婳烧纸了!
她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着苏婳。
华棋柔来到苏婳家门前。
苏婳早就回屋了。
华棋柔冲着窗户喊道:“姓苏的,我答应你!”
苏婳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推开窗户,说:“那你把钱送给阿忠家人吧,电话号码你肯定有。”
华棋柔还想狡辩。
苏婳说:“不用狡辩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给完钱,去跪吧,我会派人看着你。三天后,你来找我拿解药。”
华棋柔眼珠子一转,“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苏婳冷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爱信不信,决定权在我手上。”
华棋柔如今就是砧板上的肉,刀在苏婳手里。
她只能任由她宰割。
她撂下一句狠话,“量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不敢欺骗我,惹恼了我,大家鱼死网破!”
一下子拿五千万出来,于她这种靠丈夫养的贵妇来说,挺头沉。
但是向楚砚儒要,少不了又得被他盘问一番。
华棋柔怕车祸的事暴露,也怕和索刃的奸情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