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说:“阿峻,这是个误会。谁都没想到秦老爷子会去世,你好好劝劝悦宁,让她消消气。”
“我劝不动,不如您来劝?”
上官岱额头开始冒冷汗,暗道,这都是招惹了些什么玩意儿?
秦漠耕也是,搞出这么阴的一招来算计他。
害得他赔了钱,脏了父亲的骨灰,还要挨打。
挨一顿不够,又要挨一顿。
上官岱清清嗓子正色说:“阿峻,你劝悦宁回去。钱我付给沈鸢了,定金两百万,尾款八百万,不是小数目。秦老先生的丧葬费也是我负责的,秦野已经打过我。如果悦宁再动手,我就报警了。”
元峻回答得干脆利索,“可以,您请报。”
上官岱不吭声了。
他还真不敢报警。
一旦报警,事情闹大了,传到元伯君和元老耳朵里,那二位是人精,且性格多疑,还不知要怎么想他。
心一横,上官岱硬着头皮说:“我向悦宁好好赔个不是,让她不要动手好吗?我这么大岁数了,经不起折腾。”
“见面再说,是你让人开门,还是我们跃墙而入?”
“来者是客,哪能让你们翻墙?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开门请你们进来。”
上官岱挂断电话,拨通守门保镖的手机,让放行。
大门打开,秦悦宁大步匆匆走进去。
元峻跟在她后面,手里拎着两样补品,万一有人问起,好应付。
上官岱匆匆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他三十岁的小娇妻在床上探身说:“瞧你那点出息,被个小丫头吓成那样。”
上官岱头也不回道:“你不懂,本来我占理,但是秦漠耕死了,我理亏。”
“那也不能伸着头让人打吧?该赔钱赔钱,多赔点钱,少受点皮肉之苦。”
上官岱叹了口气,“夫人有所不知,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话间,他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