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站起来,“行,那就改天再见。对了,你和星妍的生辰八字可以给我,我找个高人帮你们选个订婚的黄道吉日。”
沈恪淡声道:“不用,我岳父会找人选。”
成琼哈哈一笑,“也是,瞧我这脑子,忘了你岳父母都不是普通人了。你看,你这孩子有后福,找的女朋友模样漂亮,有才华,性格柔而不软,不像城城找了个......你性格比城城沉稳,能担大任,女朋友找得也好,如虎添翼。和我们相认后,我和你爸一定会更加器重你,大好前景近在眼前。”
沈恪面带一丝薄笑。
静静地听她画饼,确切地说是抛饵。
当人处在优势时,反而变得淡定起来。
是的,现在优势在他这一方。
口若悬河地又画了几张“饼”,成琼心满意足地带着保镖离开了。
沈恪让守门的保镖,把成琼送来的礼品全拿走扔掉。
苏星妍进屋问:“就这么让她走了?”
沈恪道:“对。”
苏星妍不解,“她暗中派人把沈惋阿姨差点害死,就只让她摔了一跤,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沈恪极淡勾唇,“不,余生她会生不如死。”
苏星妍一怔,“什么意思?”
沈恪垂眸看向成琼用过的茶杯,“她喝过的茶水里放了一种药粉,无色无味,服下后平时感觉不到,每逢阴天下雨会怕冷,关节和肌肉酸痛难忍,无法正常工作。这种疼痛将如跗骨之蛆,伴随她一辈子,去医院检查,也只能检查出类似月子病后遗症。”
苏星妍面色微变,“她那么精明,不会轻易上当的,是不是你也喝了?”
沈恪点点头,“别担心,这种毒只对女人起效,对男人没什么害处。”
“真没事?”
“真没有。”
见他神色笃定,苏星妍放下心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搞到这么奇怪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