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不需要在兵力上,花太多银子了。

毕竟按照现在守备军的伙食上,一年下来可不是小数,这还只是青山县一县提供的兵力。

当然许元胜不是说,让民众承担养兵的银子。

他就不需要支出了。

而是民众富裕,物资丰富。

他就可以不用再贴补三县民众,把这些银子用来养兵。

这一块上还是有不少银子的,比如他掌握的城内店铺,也能正式租给城外收取银子。

比如红糖线上,收取玉米杆,也不用出太高的价钱。

人工上,也不用特意的加高工钱。

其实这些都是他有意识补贴民众,多掏的银子。

要不然修葺官道,建设瞭望塔。

哪里需要三万两银子。

就砖瓦的成本加上人工,五千两足矣。

……

很快那边熬制好了汤药,许元胜喝完就去泡药浴了。

陈雨蓉虽然很不习惯面对光着身子的许元胜,共处一室。

但在许元胜的要求下,还是扭扭捏捏的进的屋,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寻常女子都要伺候家里男人沐浴更衣,伺候枕席的。

这在大胜是本分。

至于许元胜并非她的夫君,但她已经认命了。

“我要去广平县了。”

“不过家里,我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就好。”

许元胜说道。

“差爷,要走多久?”陈雨蓉帮许元胜按摩肩膀的手,微微一颤,过去不觉得,忽然知道他要走,竟是有些心慌了。

“不好说。”

“短则一个月,长则两三个月也有可能。”

“不过时常还是会回来的。”

许元胜说道。

“那么久……。”陈雨蓉脸露怅然。

“怎么?舍不得我走?”

“呵呵,你不是每次都很怕我的!”

许元胜侧过身看向身后站着的女子,一袭淡白色的长裙勾勒出丰腴的好身材,偏偏腰身还很是纤细,一点也不像有过孩子的女人,发髻高盘,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来。

胸口包裹的颤颤兢兢的,怪不得孩子吃的胖乎乎的。

他很清楚,衣服下的女人身子很柔,很白。

“我哪里……怕了。”陈雨蓉被那目光看的不争气的心跳加快,侧着身子,说出的话更像是娇嗔一般。

却是想到许元胜要离开那么久。

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间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后的无助,空虚。

许元胜只是一笑,感觉水凉了。

就是站起身来了。

听到身后哗啦的水声。

陈雨蓉不争气的手心都泛着汗了,特别那火热的呼吸隔着很远,都能打在脖子上一般。

她缩了缩脖子,连身子都忍不住收紧了一些。

刺啦一声。

忽然腰带一松,她感觉一凉,才是发现裙子摊开了,她的皮肤很滑,若是不挽紧腰带裙子就会往下滑,此刻就是如此……。

很快屋内传出了抑扬顿挫之声。

夜深之后。

许元胜从榻上起来,要去穿衣。

“差爷,能不能别走。”陈雨蓉忽然一把抓住了许元胜的胳膊,眸光内透着担忧和彷徨,即是怕再被鞭挞,却又感觉哪怕被欺负总归是心里充实。

“我还有事。”

“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许元胜说完就是起身,穿上衣就是离开了,临走之前给他留下了两百两银票在榻上。

陈雨蓉有些无力的坐起身来,呆呆的看着那银票。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孩子的哭声。

她这才缓过神来。

“哎,他又怎么会留下。”陈雨蓉摇头苦笑,哪怕自认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终究是他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