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嘴唇早已被男人急不可耐的吻堵住。
后来,那火热的吻移到了她通红的耳垂边,邪魅地说:一会儿,我教你点儿别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是时候地震动起来。
慕司沉瞥了一眼,本想关掉,可一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毕竟,这大半夜的,慕夫人没事应该是不会这时候打电话的。
因此,慕司沉放开了夏灵,清了一下嗓子,接起了电话。
喂,妈,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你这浑小子去哪里了?雅慧在我身边呢,你赶紧回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慕夫人的话,让慕司沉深深蹙起了眉。
他瞥了夏灵一眼,走到阳台上低声道:我都要休息了。妈,到底什么事啊?她这么晚了来家里做什么?
慕夫人语气强硬地说:雅慧是你的未婚妻。现在她遇到麻烦了,有人要告她!好像……是因为下面的医生不满意她的管教,要告她随便让人加班呢。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回来一趟。以后,你们是要结婚的,现在她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管?
慕司沉眉头蹙得更深了,没想到,就因为这点小事,这女人就这时候跑到她家里打扰她母亲休息。
越是如此,慕司沉越不想搭理这个白雅慧。
他冷冷地说:我已经准备睡了,今晚回不去。既然这样,那让她明天来律所找我吧。
就这样,慕司沉挂了电话。
慕夫人望着黑下来的屏幕,不禁对夏灵更反感了。
之前,她见慕司沉对夏灵也没有多认真,她想着男人嘛,都需要个长得好又听话的女人,工作之余解解乏。
可要是再这么下去,被白家发现了,婚事黄了不说,对他们慕家的名声也不好啊。
慕夫人想,一定得想个办法,在白雅慧发现之前,把外面那个狐媚子解决掉。
因此,她替儿子遮掩道:雅慧啊,司沉大概是在忙工作,这么晚了也不方便回来。这样吧,我明天一定让他去找你,好不好?
白雅慧咬了咬唇,道:伯母,有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慕夫人连忙道:你说。
白雅慧委屈兮兮地道:是这样的,自从我跟司沉认识以来,他对我总是很冷淡。我在想,他外面会不会……有人了?
慕夫人一怔,随即,便打包票道:不会!绝对不会!我们司沉啊,从上学开始就一心都在学习上,后来工作了,更是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他身边啊,干净的很,从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花边新闻!
白雅慧听着慕夫人的话,半信半疑,勉强笑了笑。
慕夫人生怕这个自己看上的儿媳跑了,连忙道:这样吧,我明天亲自去找司沉,一定给你个交代。我们司沉绝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他是律师,比我们普通人更懂法,怎么会对婚姻不忠呢?
白雅慧微微一笑,道:伯母,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要司沉外面没有女人,那我就有信心了。
慕夫人松了口气,安慰道:还有工作上的事,你也别担心,我们司沉打官司的胜诉率很高的。谁敢告你?那真是撞枪口上了!
……
慕司沉跟慕夫人通完话,从阳台回房间的时候,夏灵重新打开了电脑,苦思冥想地在写诉状。
慕司沉不悦地看着她,仿佛在想,今天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
一个被人告,一个想要告别人。
这年头,打官司很好玩吗?
刚才被慕夫人搞得也没了心情,慕司沉也不急着拉夏灵做‘运动’了。
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到底因为什么事,非要写这个诉状?
夏灵郁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不帮我?那你还问这么多?
可她不知道,此时她白皙的面庞透着一种娇憨,可爱又无辜。
慕司沉若有所思的望着这女人,有时候觉得她怕他,怕的要死;可有时候,她偏偏又不怕死的招惹他。
男人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荡漾,凑近了她,语气透着几分轻哄,道:说吧,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或许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夏灵一听,连忙问:真的?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也很亮,很清澈。
慕司沉弯了弯唇角,道:你说。
夏灵捧着脸,苦恼的叹了口气,道:你说佳禾是不是倒霉透了?感情感情上遇到陆景墨那种人渣,工作工作上又被领导欺负。她每次都被强制加班,连加班费都没有。我要是不告那个女人,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以后还会欺负我朋友的!
加班?
慕司沉若有所思的重复着,突然,他眸光骤变,追问道:你知道叶佳禾那个上司姓什么吗?
夏灵想了想,道:好像姓白,我看她的工作证是这样的,名字我记不住了。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怎么混上来的!居然对佳禾指手画脚,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慕司沉就算平日里再淡定,此时的他,心跳还是不由得加快了些。
这世界,还真是小。
没想到,白雅慧居然跟叶佳禾是同事。
而夏灵和白雅慧,居然同时求到自己这里了,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
如果再这么下去,很快,白家就会发现夏灵是他的人。
慕律师?
夏灵轻轻晃了晃他,疑惑的问:你怎么了?你快点教教我啊,这个起诉书怎么写?还有啊,写完起诉书,后面要怎么办呢?我查了百度,回答五花八门的。
慕司沉的目光微冷,投射在她身上,一字一句的道: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多想一想,怎么取悦我,让我舒心?毕竟,我舒服了,你父亲才能在里面好受一些,不是吗?
夏灵的脸色忽然白了,她无奈而又茫然的问: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我帮我朋友,也要跟我父亲扯上关系?慕司沉,我们夏家欠你的吗?我爸爸坐牢,你袖手旁观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我已经努力听你的话了,可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要是不想忍了,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但是夏灵,既然你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必须要听我的话。我不喜欢的事,你最好一件都别做!
慕司沉的目光仿佛粹了一层冰,又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夏灵的手攥了攥拳头,为了爸爸,她只能一忍再忍。
男人斜倚在沙发上,眸光透露着掠夺和浑浊,淡淡吐出两个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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