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
曲清清涂抹完最后一处疤痕,正准备收手。
没想到,却被转身的裴渊猛地一下,攥住了手腕。
“你在干嘛?!”
曲清清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这里好像并未受伤。”
男人的声音带着十分的冷酷。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曲清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没有受伤,只不过有些陈年旧疤,本小姐好心,就帮你一并祛掉了。”
裴渊沉思了片刻,想着方才,曲清清手指一一划过的地方。
好像,确实都是他曾经受过伤的地方。
“喂,你再不松手,我的手腕都要被你攥折了!”
听到曲清清的抱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