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我们继续睡。”
阿冬点了点头,收起便利贴和笔。
她们一夜平安,屋外窥视的妇人天一亮便离去了。姜遥趁着天还早,继续在屋里翻翻找找起来。
屋子旧,家具略微破损,灰色瓦片修修补补,墙体发裂,一个地震就会坍塌。
矛盾的是,家里厨房米缸填满,每家每户都有地窖,她们住处地窖堆满了各种新鲜的蔬菜,以及晒干的腊肉与鸡鸭。
屋外没有建院子,离住处十来步左右的距离,挖了一口深井,井里有清水。
这位教书先生,表面看着贫寒、兢兢业业,情愿饿了自己也要照顾学生们。但实则不缺吃不缺喝,底蕴厚实。
‘又来了一个村民监视我们。’
阿冬在便利贴写,给她看。
昨天一整夜妇人都在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今天又来了个汉子。
姜遥原本想在商城里购买一份早点,有村民时时刻刻盯着,只能去灶屋随便做点早饭吃。
阿冬又递来一张便利贴。
‘我会做饭,我来。’
藏在厚厚帽子里的耳朵通红,她全程都没有抬头、开口过。
姜遥早已习惯了她如此交流,看了眼纸条,点头应:“好。”
她会做饭,还考了厨师证。曾去过五星级酒店做厨师,工资挺高的,可惜没多久酒店就成了诡域,老板死在其中。
平时她不愿意做饭,能对付就对付一顿。
有人愿意做饭,她自然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