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也是个明白人,路是给我让开了,但老不高兴的嘀咕了一句:“狗男女!”
路让开,我也没理她,拉开门跑回二楼。
小翠似乎是洗了一个澡,不过还是坐在沙发上等我。
我看过去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只有我们能懂的暗号。
见状,急得我一步三跳的跑回卧室,里里外外的洗白白。
出来时我还打开保险柜,带上那本书。
今晚,注定是食色男女的一个不眠之夜。
不多时,窗外的虫儿叫声渐渐的乏力。
......
第二天一早,我从沙发上醒来,疲软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狼藉。
呼。
我叹了口气。
这次洗沙发垫都不行了,得换沙发。
我动了一下,小翠也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我搂在怀里,侧过身。
见状我也不想起来了,幸福的张开嘴。
好在小翠一来,二楼就成了我们的私密空间。
加上她的气息封锁,也没人能闯进来。
两人赖在沙发上,我吃着小点点,小翠弹着钢琴。
不过任由她的手法高明,这会也弹不出肖邦的夜曲了。
腻歪到中午,小翠突然警觉,伸手来推我的头。
我舍不得吐出小点点,差点就把小点点拉成了感叹号。
小翠疼得皱了一下眉,给了我一个脑咚。身上光芒一闪,一套裙子就穿在了身上,翻身起来道:“异事局的人来了!”
闻言,我才一骨碌翻爬起来,抓过衣服往身上套,忙回卧室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