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来了,睡了一天,对了,你们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昨晚他们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蛊师昨晚落网了,不过唐国礼中了蛊。”
“中蛊?那简单啊,让蛊师驱蛊就行。”
苗疆人养的蛊,都是认主的,不管是多歹毒的蛊虫入体,只要它们的主人出手,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至于怎么让蛊师妥协,唐国礼他们有的是手段。
何况术业有专攻,一物降一物,我不懂蛊,去了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战玲道:“弟弟,我们什么办法都用了,但蛊师就是不肯妥协。你有灵眼,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等事成后,姐姐给你买糖给吃!”
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
调戏我一个小盆友。
我穿上衣服,让战玲把位置发给我。
从卧室出来,我对七杀道:“我出去一趟。”
“嗯!”七杀盯着电视,一脸的紧张。
我以为她在看鬼片,瞄了一眼。
结果是少儿不宜的片段。
呼!
我扭过头,很是无语。
亲个嘴,她用得着那么紧张?
我穿上鞋子,都要出门了,七杀突然道:“你不在家的这些天,来过不少厉害的人,你最好不要在外面过夜!”
嗯?
现在还有人盯着我?
我折回来道:“下次他们再来,你抓一个回来。”
我倒要看看,谁还那么不长眼。
到了一楼,我去阳台上抓黄九的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