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帮他点了一把阳火,过去一晚,气色恢复了不少。
但用黄九的话来说就是病歪病歪的,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沈卫国的情绪很低落,而且人家是个大学生,我让黄九的取笑他,拿了小号撮箕和扫把,安排黄九打扫卫生。
坐下来后,沈卫国就急忙问我道:“李师傅,诗诗怎么样了?我想见见他。”
我冷笑了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别人?”
沈卫国哭丧着脸道:“我想了一晚,感觉没有她,我根本活不下去。”
这话说得我相当无语。
如果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那我就有理由相信,如果没有干涉的话,沈卫国绝对会给我上演一遍传说。
见我不出声,沈卫国拉着我的手道:“诗诗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
我不是感情专家,而且就算是,估计也劝不了他,于是起身道:“你去外面吃个早点,恢复一下精气神,然后回来这里我给你点上另外两把阳火。”
沈卫国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推出了门。
见他一步一回头,我担忧的道:“这事我得给沈馆长提个醒,弄不好要出事。”
黄九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钱难还,人情更难还。
爷爷说的很对,做我们这行就不该和普通人有过多的接触。
半个多小时后,沈卫国回来。
吃过早点后,他气色又好了不少。
正好早晨的阳光也从门口照了进来。
我让他站在门口的阳光里,运转道气点了他身上的最后两把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