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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就在这时候,余九龄的视线一直盯着门口。
李叱感到好奇,顺着余九龄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几个姑娘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顾。
大概有七八人,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瞧着风尘仆仆,但难掩英姿。
李叱抬起手,用扇子在余九龄的脑壳上敲了一下:回头就去公主面前给你告状。
余九龄道:当家的,我只是觉得做人不该冷漠。
李叱笑道:你又要有什么歪理邪说
余九龄道:你看那几位姑娘,显然是初到幽州,人生地不熟,想来连去什么地方住店都不知道,我理应过去帮帮她们。
李叱的眼睛微微一眯。
还没有再说什么,余九龄已经颠颠儿的跑到了门外。
到了门口,余九龄咳嗽了两声,然后装作很有风度的样子,缓步出门。
这几位姑娘,看起来像是要找什么地方
余九龄展现出他自己觉得最为亲善和蔼的笑容,还故意一开始没有看那几个姑娘,说完后才潇洒一转头看向那几人。
他一转头,那个看似领头的年轻女子就微微皱眉。
余九龄道: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只管问我就是。
年轻女子的眼睛眯了起来,这种眼神余九龄再熟悉不过。
那眼神仿佛在揪着余九龄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喊你离我远点,老色批。
余九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那姑娘倒是一愣,心说莫非此人居然看破了我在用眼神骂他
这位先生。
姑娘喊了余九龄一声:我们确实是初到幽州,不知道要去
的地方在哪儿,正想找人打听一下。
余九龄回身道:你想问何处
姑娘问道:请问幽州将军府怎么走幽州将军,是不是夏侯琢
余九龄点头:正是夏侯将军,将军府就往那边走。
他指了一个方向说道:大概走上两刻就会看到,只是不知姑娘你们要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呢,那几个人转身就走,朝着他指的方向快步而去。
余九龄也转身就走,他一进茶楼,就看到李叱已经笑呵呵起身,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
余九龄道:介几个娘们儿不像好人呐。
李叱道:她们大概也是这样看你。
余九龄:看我也不像好人
李叱道:不是,看你像个娘们儿。
余九龄:
两个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走的很快。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在将军府不远处,那几个姑娘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女子说道:小姐,咱们刚到幽州就没遇到好人,那个猥琐的家伙是什么狗屁东西,故意给我们指错路。
另一个道:就是,将军府明明在这边,他偏偏指向那边,害的咱们多走了半个多时辰的路。
为首的女子,正是兖州白山军的女将军沈珊瑚。
她咬着牙说道:若被我再看到那个家伙,一定撕了他的嘴。
就在这时候,她们竟然看到刚刚骗了她们的那个猥琐之人,从将军府里出来了。
而他一出门,那些守在门外的士兵立刻俯身:将军!
那家伙随意摆了摆手道:你们好好当值,我要出去一趟。
这一下,那些女孩子全都懵了。
那人居然就是夏侯琢
不能吧,夏侯琢长的可不是这个样子,莫非毁容了
沈珊瑚道:要么是这个人骗了我们,要么就是在兖州时候那个人骗了我们。
一个小姑娘道:肯定不是那个骗了我们,一定是这个骗了我们。
为何
因为那个好看,这个丑。
你说的在理!
小姐,咱们怎么办
沈珊瑚哼了一声:怎么办骗了我们的,都不要放过。
她们看到余九龄独自登上了一辆马车,于是沈珊瑚一摆手:跟上去。
几个人在后边跟上了余九龄的马车,很快就转过路口。
在路边的茶摊上,李叱拍了拍夏侯琢肩膀:认识吗
夏侯琢摇头:没见过。
李叱叹道:我不信。
夏侯琢道:我许久都不曾离开幽州,去年连冀州都没有回过,又怎么会认识一些外乡女子。
李叱道:我还是不信,你看她们提及你的时候,那一脸的怨气,怎么看都是你骗了她们,她们是来找你问罪的。
夏侯琢道:你觉得我是会骗女人的人
李叱道:你肯定不是,但她们肯定是来找你麻烦的。
夏侯琢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叱道:这个,那个,大概,也许恰好想起来一些事,而这些事你知道。
夏侯琢:我知道个屁,我知噫!我还真知道。
他看向李叱:老唐在兖州做的孽
李叱叹道:大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