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刮了下柳韵的鼻子,我拿过来,本就是给你的。
看着杨束眼里的包容宠溺,柳韵泛起股冲动,她吻上了杨束的唇。
三皇子府,谢太师眉头紧皱,叹了口气,殿下冲动了。
如今固然得意,但失了平衡,皇上势必放心不下。
殿下,近些日子,就别与朝臣走动了。
最好闭府读书,或者旧伤复发。谢太师凝声道。
太师,户部侍郎犯下杀妻的恶行,如何能宽恕,父皇向来宠爱我,您多思了。郭奕声音浅淡。
谢太师看了看他,如何不知道郭奕的心思,太子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遥,这个时候退,他怎么可能甘心。
罢了,就让他栽栽跟头。
这几日的吹捧奉承,明显让他飘飘然了。
帝王的宠爱,对成年皇子,是最无用,也最不可靠的东西。
皇位之争,流的可都是手足父子的血。
回府的第二天,杨束跟庞齐切磋,老头子没怎么留手,杨束躺在地上,也不爬起来了。
庞叔,怎么回事,赵牛不是跑了,怎么现在消息都没传开
怎么传开,要人尽皆知,皇上不得责问定国王府。庞齐嘴角讽刺的扯了扯。
业国使臣在路上,这个时候,皇帝再昏头,也不会同定国王府撕扯。
当没这回事,对谁都好。
杨束坐起来,我疑惑的,是暗处挑事的竟也没动静。
这不很好分析,他想谋夺皇位,这时候斗起来,搞不好就便宜了业国。
到时候,可享受不到凌驾在万万人之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