梞扣住陆韫的腰,杨束噙住她的唇瓣,相较之前的温柔,这次明显要粗暴许多。
陆韫手环上杨束的背,回应他的索取。
世子。牌九在外唤。
陆韫慌乱推开杨束,端正的坐好。
杨束意犹未尽,压了压邪火,掀开车帘往外看,何事
世子,栗子糕没了,可要换成红糖糕
杨束蹙了蹙眉,换家店,东街没有就西街,又不是多珍贵难得的东西,还要人委屈自己。杨束放下车帘。
陆韫心荡起暖意,这是她在武威侯府不曾得到过的珍视。
武威侯从不在意她的喜好,哪怕瞧见周氏欺辱她,也只是换条道走。
世子,就红糖糕吧。
杨束握住陆韫的手,朝外喊,牌九,一份红糖糕,一份栗子糕。
韫儿,我是你夫君,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意,我愿意宠着你,不对,是我想宠着你,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杨束认真的眸子,陆韫眼尾红了,扑了过去,即便这是场梦,她也甘愿沉沦。
若出不去建安,她愿与他同死。
不就多加了份红糖糕,小娘子真好哄骗。杨束擦去陆韫眼角的泪。
我今日震惊四座,你怎么也不问问我那首诗是哪来的。
世子往昔藏拙了。刚哭过,陆韫嗓音有些轻哑。
啧,韫儿都学会吹捧我了,我刚翻开蒙童读物,上哪藏拙,要接受现实啊,你夫君我确确实实没学问。
杨束倒了杯水,递给陆韫,那诗作者另有其人,但不属于这个地方,梦里梦的,我回头问问他死多久了。
陆韫眨了眨眸,杨束的神情不像骗人,可梦里梦的……
世子,到了。
下车了。杨束刮了刮陆韫的俏鼻,呆呆的样子也让人稀罕。
把陆韫送回浣荷院,杨束展开折扇,寿宴散了
被世子这么一闹,谁还敢多留,一个比一个走的快,我估计,建安的勋贵,在老爷子闭眼前,是不敢办喜事了。
本世子可是遵守了游戏规则,拿了首诗出来,玩不起就私底下给,非得张扬,当本世子会惯着他们呢。
合上折扇,杨束往回走,想到那个少年的眸子,杨束停了下来,牌九,去查查我们走时摔在地上的那个少年。
不到半个小时,牌九就找到杨束。
你开天眼了效率这么快杨束挑眉。
牌九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世子,外面不知是谁传起了流言,说,说夫人不洁。
杨束神情收敛,缓缓吐字,怎么个不洁法
说夫人未出阁前,与表哥有染,两人曾一同从浴室出来,夫人,夫人据说衣衫不整。牌九说着抬头看了看杨束。
哪个表哥杨束手轻拍折扇,瞧不出喜怒。
周氏的侄子周贵。
查流言出自哪,再就是把周贵绑过来。杨束眸色极淡。
他这个样子,是牌九没见过的,明明没有发怒,却感觉比发怒更可怕。
不敢耽搁,牌九急步去办。
陆韫泡在浴桶里,想到杨束,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陆韫低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满眼的欢喜和期待,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心动。
不过半日,陆韫人尽可夫的流言就传遍了建安。
世子,人绑来了。
杨束抬起眸,起身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