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不同却是乐观,没有被这些碎语坏了心情。
他这就把小伙计招呼过来,“对了丰年,我还给糯宝备了些谢礼,你且等着,我让人拿过来给你。”
姜丰年回过神来,疑惑道,“前个儿你不是都来我家,送了一堆贵重物件吗,怎么还谢!”
秦不同笑道,“那天匆忙,好些东西都来不及备下,我又怕去晚了礼数不周。我在钱庄存了副首饰头面,直到今早他们掌柜回来,我俩对了钥匙才能取出来,一直想给糯宝来着。”
话毕,小伙计就抱着一大只螺钿匣,乐颠颠地跑出来。
“给,姜家大爷,小心里头可沉着呢。”
姜丰年有点疑惑,等打开一瞧,眼睛差点被闪瞎。
这也太顶眼了!
他把匣子合上,就惊叹道,“这么副好东西,还真是从没见过,连我这个粗老爷们看了都喜欢,等我回去给糯宝看了,她肯定能乐坏了。”
二人又作了一揖,道别后,姜丰年边把首饰匣子放好,赶马车朝家去了。
他刚从养济院那边过来,眼下,别的事是消停了,但孤孩们却没个着落。
姜丰年本想找个靠谱的人,把养济院接手。
可又怕再生出恶婆欺负孩子的事,况且养济院地方不大,孩子们整日拘在那里,也难见成长。
于是回到家后,姜丰年就先找冯氏商量。
“娘,我倒有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我想着,孩子们不能整日无所事事,那样闷也闷成呆子了。”姜丰年摸摸下巴,“不如就给他们请个夫子,教他们读书识字吧。”
那里的孩子们,大的都有十二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