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让我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我自己掐死在了脑海里,这时听到封朔夜狠狠的说道:一起下去,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为了救封妙灵我们就只能这么做别无选择,但是这是个赌命的选择。
我与二狗四目相对,我看出来他似乎想让我先跑。
我收回了怨刀,冲着封朔夜笑着说道:好,生死就看天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都脚腕子一痛,低头看去,两只满是污血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脚腕,他们的力气巨大无比,我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咔嚓一声,撕心裂的疼痛顿时传遍我的全身,我却来不及喊叫,腥臭的土就将我彻底掩埋了。
疼痛和窒息感疯狂的侵蚀着我的神经,不消片刻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眼前白光闪过,身体异常的轻松,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还不赖。
喂,还活着没被谁一脚踢在了腰部,轻松地感觉顿时消失无踪,换来的是全身的剧痛。
我呲着牙睁开了眼睛,挣扎着爬起来,真好,我还活着。
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是封朔夜,他举着打火机走来走去,看来刚刚那一脚就是这混蛋踢得了。
也是,二狗绝不会对我这么暴力。
我动了动手脚,除了可以忍受的酸痛之外,并没有其他令人绝望的感觉,之前听到的骨折的声音,应该是恐惧之下的错觉,
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站起来同封朔夜一起环顾四周,这时我终于看清了我们此时的境遇。
我们所在的地方有点像是一个被封盖起来的枯井,四周长满了苔藓,滑腻又充满着恶心的霉味。
打火机的光太微弱看不到这个……姑且说是井吧,有多深,但是身旁有一个地道口,很矮得猫着腰才能进去。
我们进去,跟紧我。封朔夜说了一声,率先进了地道口,我赶紧跟了上去。
这个地道有水流的声音,而且异常的滑,刚刚那口井虽然潮湿但并没有水,脚下也没有水流的痕迹,但依然很是潮湿,也不知道这水流声是从哪里传出来,又流向了哪里。
真他爷爷的滑,兄弟拽着我。封朔夜向身后伸出了一只手,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我没有犹豫,抓住了他,我们互相抓着对方的手腕,身体终于稳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感到这条地道格外的长,老腰都快断了,却还没有看到一丝希望的微光。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跌坐在地上的时候,一阵风突然拂面吹过。
有风!我激动地喊了一声,声音在地道里不断的回响,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明明是我说的话,但听起来竟像是别人的声音。
封朔夜拽了我一把嫌弃的说道:小声点。
有风便说明这地道是通向外面的,这便是活着的希望,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果然越走越能感觉到气息流畅了。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封朔夜却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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