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这事儿他输理,他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她,只能气着。
他也知道利用孩子吓唬她威胁她,很不地道。
可不这么做,怎么洗脱她的嫌疑
深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他急切的想用她,又担心她会对深宝不利。
没那么多时间证明她的清白,就只能走下策。
薄宴沉黑着脸狠狠瞪了她一会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你都咬出血了!
唐暖宁没想到他张嘴会说这个,嘴唇动了动,活该!
谁给你的胆子敢咬我
我自己给的,没给你咬断算你侥幸,我的牙齿最锋利!
她说着还冲薄宴沉咬咬牙。
两排小白牙,整整齐齐,还有两颗尖尖的,像是小虎牙。
薄宴沉:再凶,牙给你掰了。
你……
今天这事你没必要生气,虽然被吓到了,但洗刷了自己身上的嫌疑,你该庆幸。
呵,是不是我还得谢谢你啊
不必!
不必你大爷!我谢你全家!谢你老祖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还算个男人吗你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唐暖宁挣扎的厉害,摇头晃脑,想挣脱出双手,还踢腿。
薄宴沉无奈,只能压下来,双腿夹住她的腿,让她彻底动不了。
两个人的身子,隔着两层面料,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两颗心,都在强有力的跳动着。
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
唐暖宁的眼睛直接瞪成了圆的,恼羞成怒,
臭流氓!滚开!流氓!
薄宴沉也意识到贴的有点近了,软软的,像是压着一团棉花。
他的嘴唇动了动,腾的一下起来了,放开了她。
唐暖宁快气死了,小脸红的能滴血,她扑上去又要打,薄宴沉冷声,
离我远点,不知廉耻,不检点。
你……
唐暖宁大口喘息着,压下滔天怒火,
你以后离我远点,离我的孩子远点,再敢招惹我,别怪我真不客气了!流氓!禽兽!人渣!
唐暖宁抓住抱枕狠狠砸向薄宴沉,气冲冲离开了。
他别逼她,把她逼急了,她分分钟能让他不能人道,分分钟能让他卧床不起变成残疾!
这些年的针灸,可不是白学的!
贺景城和周生还在门口站着,看见唐暖宁出来了,贺景城赶紧赔笑打招呼,
唐小姐,慢走,再见。
唐暖宁拧着眉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也不是个好东西!
讨厌一个男人,连带着连他身边的男人也讨厌,厌屋及乌!
周生已经进了包间,沉哥……
贺景城还正拿着唐暖宁砸过来的抱枕在原地站着,脸色黑的吓死个人。
贺景城贱兮兮的看着他,
哎呦呦,这脸上怎么挂彩了你不是不怕女人吗打她啊!怎么还让人家得手了啊脸这么红,被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