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帮人帮到底,接连拿出数根银针,手法熟练的扎到靳御身上。
靳御脑门都在冒汗,童年的记忆让他身体止不住发颤。
等吴老把针收回去时,靳御全身都汗湿了,就跟被扔到河里的落水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看他受这样的折磨,痛苦成这样,许念念惴惴不安的把吴老送了出去。
"吴大夫,靳御不会有事吧"
吴老笑眯眯的给了她一个答案:"好好照顾,总能恢复。"
于是许念念放心了。
许念念送吴老出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靳御一条死狗。
靳御仰面躺在床上,曲起手指在太阳穴上揉了好一会儿。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好处没捞到,不仅把人弄哭了,还把自己弄成这么个死德性。
撑在床边,想要坐起来。
身体撑到一半,被银针扎过的手臂一阵哆嗦,连人带被子滚下床来,好死不死磕到地上的矮墩上。
四方形的矮墩,尖角完美的戳到他小兄弟。
靳御"嗷"的一声,痛苦的捂着裤裆,蜷缩成了皮皮虾。
许念念送吴老回来,看到的就是靳御捂着裆部哀嚎的样,她顿时心惊,原来她不在的时候,他痛的这么夸张。
"靳御。"
她赶紧跑过去,想要把他扶起来。
靳御声音痛苦的道:"别,别碰我。"
然后继续捂着裤裆,许念念看他疼的额头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疼过那劲儿,靳御彻底焉了,真到了上床都得许念念扶着的地步,手脚发软到没有力气挪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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