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不知道在这个位面能不能使用茅山术,不知道画符能不能成功。
每个位面的法则不一样,就好比这个位面,一个鬼没见着,上个位面处处见鬼。
一点灵光即是符,宁舒手握朱砂笔,在黄纸上画符。
第一次画宁舒失败了,连续画了好几张都失败了。
难道这个位面不能画符,还是说茅山术不兴盛,连点宗门气运都没有
宁舒放下了朱砂笔,连画了几张都没有成功,要想其他办法。
宁舒想了想,布置了聚灵阵,看看在灵气多点的环境中能不能画出符。
聚灵阵成功之后,宁舒拿起笔,笔尖在黄纸上走动,终于在聚灵阵奔溃之前,画出了一张符纸。
画完符纸的宁舒满身大汗,有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
当道士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幸苦,符纸扔着玩。
位面压制严重。
宁舒画完了符纸,休息了一会,拿出了之前准备的药粉,又将席慕城和时思南的头发拿了出来,卷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了头发。
头发发出嗤嗤嗤的声音,散发出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宁舒将头发烧成的灰烬放入了药粉中。
宁舒手中夹着符纸,嘴里念叨着咒语,符纸猛地串上了火苗,在符纸要烧尽了之后,宁舒将符纸扔在药粉里。
做完这些,宁舒累得差点吐舌头,真心累。
宁舒将药粉装起来了,这东西可是专门席慕城和时思南准备的。
她怎么也算是席慕城的岳母吧,做岳母的送女婿一点好东西。
祝你们幸幸福福,和和谐谐。
时思南回家来养伤,同一天席慕城也回来了。
因为会所的事情,席慕城的脸色很冷,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反正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席慕城看到宁舒的时候眯了眯眼睛,他的眼睛深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让他的眼神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就是算计人的眼神。
席慕城和宁舒擦肩而过,低声冷笑了一声,声音小,却足够让宁舒听见,别高兴得太早了。
席慕城上楼去时思南的房间,宁舒转身看着席慕城的背影。
她就没有高兴,会所只是席慕城的冰山一角。
老爷子啊,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和时家和平共处。
宁舒跟着上楼了,路过是时思南的房间,看见席慕城坐在床边,正跟时思南说着话。
虽然脸被绷带缠住了,但是时思南的眼神含情,又羞涩又高兴。。
宁舒摇了摇头,回到卧房拿出了药粉,呵呵笑了一声。
席慕城跟时思南说了两句话又开车离开了别墅。
等到席慕城走了,宁舒到厨房去,看到陶罐里炖着一只鸡,宁舒弄了药粉在陶罐里。
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给时思南盛了一碗鸡汤。
宁舒端着鸡汤到了时思南的房间。
因为鼻子受伤严重,时思南的眼睛周围都是乌紫的,肿了起来。
时思南看着宁舒的,也没有叫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