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岸浦闯进屋内,餐桌上摆着饭菜,看着是准备吃饭。
徐晏清抬眼看向他。
李岸浦: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为什么要找宁宁他不过就是小孩!他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
既然徐晏清能让李岸浦查到自己的行踪,那就是他想在这里看到李岸浦这个人。
徐晏清淡声说:放心。他在我这里,比在李薇安手里开心多了。而且,我们才是他真正的家人,我只是接他回家。他身上流着戚家人的血,待在你们身边,不等于待在虎口我是在救他。
是吗你是在救他!
徐晏清突然的疾言厉色,道:不然呢我们徐家家风严正,是你们能比得了的
坐在一侧的徐汉义余光瞥了他一眼,这话从他嘴里,怎么样都显得充满了讽刺。
徐晏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徐汉义的心里,让他非常不适。
即便徐晏清现在说的一本正经。
李岸浦耻笑,家风严正,就他妈不可能出现李绪宁!
徐汉义冷道:这位先生,我没有请你进来。李绪宁暂时在我们这里很安全,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你不必担心。等我仔细问清楚情况,会给你一个交代。
确实是要一个交代,所以我更应该坐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就由着他颠倒黑白随便泼脏水了!你们徐家的人,不就最喜欢这一套吗!
李岸浦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而且,是我亲手养大的李绪宁,我有资格坐在这里。我还真想看看堂堂徐院士,是怎么教育自己生出来的畜牲儿子的!
徐汉义的面色越发冷沉,转过脸,看向站在门口的徐振生。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寂静。
徐晏清坐的位置,正好能正面对上徐振生。
此时此刻的徐振生,胸口的疼痛还未完全消散,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徐晏清,看着他眼睛里明目张胆的戏谑,脑袋里有根筋跳的人抓狂。
这时,李绪宁从书房里出来。
他睡了一会,因为流了不少血,他有一点虚。
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徐振生听到轻微的动静,他慢慢转过脸,便瞧见李绪宁站在离自己五六步的距离之外。
他眼眸微动。
从他知道李绪宁是自己的儿子,他没想过要去看,他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满足了,就开心了。
李绪宁定在原地。
直到李岸浦的声音传出来,打破了这种怪异又尴尬的氛围。
李绪宁眸色一亮,快步走过去,从徐振生跟前走过。
爸!他响亮的一声。
同样落进了徐振生的耳朵里。
他知道这一声并不是叫他,可心口却一下像是被什么填满。
他想起了那短暂又快乐的时光。
李岸浦看到李绪宁,一下站了起来,看到他手腕上的纱布,眉头紧了紧,骂道:你他妈脑子有病是吗!拿自己的身体开什么玩笑!
李绪宁抿唇不语。
李岸浦深吸一口气,说:我先让助理送你回家。
不行。徐晏清道。
你放心,宁宁不会再回到我姐手里。我也不会拿宁宁来当筹码,我们两家人之间的恩怨,总会有个了断!
徐晏清:你不行。
徐汉义跟着开口,人你可以带走。有句话,你倒是说的很对,大人的事儿,跟孩子没关系。我们谁都不该拿一个孩子搞事。
徐汉义显然是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