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暂时收了构造图,来到了货架旁。
三排的货架,他缓缓走过,挨个的扫看,其上的物件,杂七杂八,有花瓶儿、古书、木盒...都已许久未动,都压着一层灰尘。
至货架尽头,他才定身,盯住了一根木质的发簪。
就是它了。
赵云喃语着,随手拿起了发簪,上下的扫量。
发簪不是啥稀奇物件,也没啥个特别,就是簪体上,雕刻着花纹,年岁太久,不知刻的是啥,但就是它,惹得小葫芦一阵颤。
这会是宝贝赵云嘀咕了一声。
看啥呢走了。另一边,传来了八字胡的呼唤。
赵云应了一声,转身过来,手中还拿着发簪,这个多少钱。
不值钱的玩意儿,拿走吧!牛鼻子老道随意摆了手。
谢前辈。赵云一笑,跟上了八字胡。
身后,牛鼻子老道忙慌关了门,要独自一人研究春.宫.图。
这会是宝贝
一路上,赵云都在拿着发簪看。
到了,都未看出个所以然,就见小葫芦一直颤。
待会儿到赌场,看你的了。八字胡对赵云挤眉弄眼道。
好说。
赵云收了发簪,与八字胡去了深巷。
两人再出来时,都已换了一副样貌,可不能用真容。
赌场这地方,赵云已非第一次来,亦如记忆里那般乌烟瘴气,满屋子里都是咋呼声,一方喊大,一方喊小,赢者欢喜,输者骂娘,城中就属这热闹,自门外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干仗呢
别太狠。赵云提醒了一声。
你以为爷爷是第一天出来混八字胡笑道。
说话间,两人已凑到一张赌桌前,恰逢庄家扣了筛盅。
赵云默默开了天眼,能一眼洞穿筛盅。
而后,便见他摸了摸耳朵,意思便是押大。
八字胡会意,一张银票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是一千两。
好大手笔啊!
同桌的赌客,上下扫量一番,这是个土豪。
开了。
庄家一声大喝,随之掀开了筛盅。
不过,三颗筛子的点数可不是大...而是小。
八字胡挑眉,瞟了一眼赵云,你个瓜娃子,到底行不行啊!
桌下有机关。
赵云嘴唇动了几下,用的是唇语。
八字胡收眸,瞥向了庄家,还真是,他们有张良计,赌场有过墙梯啊!都是作弊,貌似庄家更胜一筹,这整的俺们...措手不及。
来来来,押大赔大,押小赔小了。
庄家又摇筛盅,筛子撞击声颇清脆,摇的那叫个有节奏。
这话,颇有刺激性,赌客们顶风儿就上,元宝银票砸了一大堆。
赵云看了筛盅,又摸了摸耳朵,还是大。
啪!
八字胡又是一掌银票,拍的比上回更响。
赌客们又一阵侧眸,还真是个土豪,上回是一千两,这回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