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了。

“茉茉，你说过会等我的。”简敛目眦欲裂，双眸通红，但仍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她自己说过的话，苏茉没有否认，反而点了点头，“我也说过那是你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堂堂正正站在我面前的时候。”

她反复吞咽两次，再次抬起头来时眼里已经闪起泪花了，“但你做到了吗？”

深吸两口气，苏茉打定主意要将这个表面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游姿现在在你公司吧？”

这些事情简敛无可辩驳，思忖良久，他问了一个困扰心间几天的问题，“你和厉程昀是什么关系？那个学生叫你舅妈的视频网上都已经传遍了。”

“这是我的事。”苏茉言辞冷静，但身体却在轻轻发颤。

这段时间已经没有刚分手时那么痛苦了，只要不接触到任何与简敛有关的人和事，她甚至都想不起来。

但当这个朝夕相处七年的人再次出现在面前，过往的那些回忆如同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的出现在脑海里。

苏茉自嘲一笑，“游姿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以帮她。厉程昀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和他接触又怎么了？”

且不说她和厉程昀之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什么也轮不到简敛来置喙。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分手了，谁也没法阻止。这些天循序渐进说什么解决麻烦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再说复合的事，只不过是她用来安抚和搪塞简敛的话。

简敛深吸两口气，“你以为厉程昀是什么好人吗？游姿的工作没了，还不是他做的！你别被他骗了。”

“你说什么？”苏茉下意识脱口而出，不相信这个说法。

殷望京、游姿、陶敏对她做的事厉程昀都是知情者，为了帮她报仇的确可能做出这种事，有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