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没什么大碍。
如果白秋画那一下,没被阻止......
厉行渊又是一阵胆寒。
“对了,救幼幼的那个小孩儿,我打算明天去当面道谢。”厉行渊赶忙说道。
“嗯,我们一起。”
再说回救人的鹿鸣身上。
他的情况,和主任说得差不多。
嗯......严格来说,还要更惨一些。
最近的天黑得一天比一天早。
路过巷子口的小卖部,本地新闻正在播放,今天校门口的事儿。
他抬眼看了一眼。
那个被挟持的一年级生,被打了马赛克。
可鹿鸣看着,脑海里是她被匕首抵着脖子,闭着眼睛害怕却不吭声的样子。
鹿鸣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一年生。
她很烦。
永远都在笑,永远都很有活力。
他总是能不经意,听到她的笑声。
说话也甜腻得很,都上学了还有奶音。
鹿鸣太阴暗。
所以不喜欢对立的明媚。
但这不影响他,用弹弓打出那颗石子。
“鸣仔,你怎么又回来了?”小卖部的老爷爷,看到鹿鸣立马惊讶的问道,“街道不是给你安排了住处么?”
鹿鸣收回目光,冷淡的说道:“我有自己的家,不用住在救济所。”
说着。
鹿鸣就抬脚朝巷子里走去。
“哎呀,这孩子!”老爷爷摇摇头。
坐在小卖部里看电视的大婶啧啧摇头:“又得挨一顿打,再被赶出来......”
“你这就跟不上时代了吧?那家人现在勉强能打得过鹿鸣,跟两年前可不一样了,这小子狠着呢,上回抄起个花瓶把他舅直接砸开瓢了!”路过的一个中年人,一脸很敬佩鹿鸣的样子。
“这家人是缺德,人家爸妈的死亡赔偿金他们拿了,就这么个破房子也要抢走,你住就住吧,还要打孩子,把人家从家里赶出来!”老爷爷含泪,气得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