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宫远徽来到水牢,看着两人被挂在水牢的笼子里,就心惊胆战。
"大祭司醒来了吗?"他们身上的狼狈都是故意弄出来的。
"还没有醒来,醒来了会让人带你过去的,现在大祭司的身体好像很不好,急需要延王爷你身上的血来治疗。"宫远徽带来饭菜给他们吃。
他能来,那外面都是自己人。
可以放松一下,两人从笼子里出来先吃可热乎的饭菜再说。
夜凰有些担心,"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你的血又没有用。"慕容佑延看他一眼,"我一个人去,你们在外面接应我。"
其实他觉得夜凰根本没有必要跟来。
只是他不放心,没办法只好由着他来。
夜凰是个爱操心的人,即便已经准备的万无一失了的退路,他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吃了饭就写了几张符给他,没有霍司璃特制的朱砂,写出来的符其实效果并不是很好,缺少了一点灵气。
"要是有他特制的朱砂就好了,没有好的朱砂,这符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他们试过了,大概是霍司璃受伤昏迷不醒,用他特制的朱砂写出来的符,效果都减半。
宫远徽不懂这些,"我去给你准备好的朱砂。"
"大祭司用玄符吗?"夜凰想到什么问道。
宫远徽摇了摇头,"不知道。"
唉!没用的家伙!一问三不知。
夜凰顿时不跟他说话。
宫远徽:"……"
这人怎么就如此现实?